的。
我倔强地咬着唇,就是不说话。
过了好久,师父才低叹一声,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进屋吧,你身子不好,风吹多无益。”
我一喜,结结巴巴地道:“师……师父,你……你……不介意?”
师父牵着我进屋,却是不曾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淡淡地说道:“桃树七八月也能结果了,到时候让碧桐给你做桃心酥。”
我心底隐隐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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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我与师父躺在床榻上,空了四个月的枕边人终于回到了我的身边,空了许久的心总算是被填满了。我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总想寻些话题来说,可是见到师父眼底淡淡的疲倦之意,我又不忍心了,只好闭上了眼。
我做了个噩梦,梦见我又回到了那时的洞房花烛夜。
师父掀下我的红盖头,举世无双的容颜,悲天悯人的眉目,如立在高洁的莲花座上那般,“阿宛,我是无心之人。”
“我不信,师父是大夫,医者又怎会无心?”
“阿宛可知世间有种武功名为碧落黄泉诀,但凡修炼者,必先舍情根。”
梦醒时,枕巾无声地湿了大半边,我抹干泪水,悄悄地扭过头来固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