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捕捉到了陈四指脸面上的变化,紧跟着可就把手向着眼前指去,自嘲的话也就说出了口,“哥,您瞧!我这不是没办法嘛。”
“哈!”
陈四指一看张权手指的地方,尬笑声当时可就从口中传来,“弟啊!我记得你过去不是挺厉害的嘛。你如今怎么挣钱厉害了,就变得怕老婆了啊?”
“我懒得跟她一般见识!女人头发长见识短。”
张权边说边用力得挠了挠头,就好像是被陈四指戳中了软肋,变得没有话讲。
“嗯!感同身受啊,你嫂子也是母老虎。”
陈四指倒是没有继续笑话张权,而是把事儿说到了自己老婆的身上。紧跟着,他又辩解道,“家和万事兴!咱们不是怕她们,这只是宠着她们,不想添麻烦。”
“对!哥,您这话说得太对了。”
张权挑起大拇指来回答,“精辟!您看,我以前为啥挣不到钱?我总是打老婆啊!现在呐?您看!就是不一样。”
能把怕老婆这事说得如此精辟,在这世上大概也没别人了。
虽然怕老婆并非多么光彩的事,可这人就怕找共同点,有共同点才有共同语言嘛。
陈四指又不知道张权是真怕老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