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音,“你……要当逃兵?!”
逃兵,在正规部队的战斗时期出现了这种现象,就地枪毙没商量。哪怕是和平时期,也要被送进军事法庭。黑水雇佣兵虽然不是正规军,但都是按照正规军的制度来管理。
“老大你别咋呼,吓我做什么。”那个中校摇了摇头,“您瞧这悲剧的形势,咱们还能怎么办?哪怕在哥萨克斯坦立住了脚,你愿意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一辈子待下去?然后,啊哈,找个黑布蒙着脸、没有任何情调儿的土著娘们儿当婆娘,给你生一堆混血娃娃。于是,你也慢慢的成了哥萨克斯坦土著,子子孙孙都是……天呐,每次想到这些,我几乎就要崩溃!”
这些想法,恰恰是每一个黑水雇佣兵的共同感受。那个黑水上校知道,这种情绪其实在基层蔓延得很广泛。拍了拍身边兄弟的肩膀,说:“我是你的上司,以后这些话不要对我说。毕竟现在的古枫总裁对我不错,我不能在他最艰难的时候离开。当然,你要是真的有什么想法、甚至是什么行动,不要告诉我,也不要让我知道,免得让我为难。还有,即便你有什么行动,最好是个人行为,不要主动拉别的兄弟。”
这就几乎是默许了。只要你不拉着队伍一起走,而是一个人悄悄的溜了,那么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