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就走’,真让人听了舒坦——舒坦到了骨子里哈!”
“无拘无束才是真男人,姐瞧得起的就是你这份爽快。”
周东飞笑了。“苍翠染竹林,对坐话茗香。青天画一角,徽墨写残阳。看那十丈红尘,莫叹命途苍茫,谁慕英雄胆气,谁解女儿愁肠。”
“前头还算些庄重话,后面就越说越离谱啦!”易茗微微一笑上了车,挥手道别。
看着那奥迪车缓缓远离,周东飞笑了笑,心道王永庆上辈子究竟行了多少善、积了多少德,才得了这样一个解语花般的红颜……
“sao情,真特妈sao情!”一道粗鄙的笑声自身后不远处传来,打破了这难得的风月意境。明净这货大笑着走出来,摇头叹道,“你这家伙长了副好皮囊不说,还有这一肚子闷骚,足以轰杀天下女人呐!”
“混账家伙,你刚才装出的那份高雅呢?”周东飞回身笑问。想当初和易茗单独相谈的时候,明净这家伙也一本正经高雅异常的。
明净露出兔牙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向来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滚蛋!”周东飞笑骂。
明净却看着奥迪驶离的方向,莫名的叹了口气,“咱决定了,以后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