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过了好久,才满怀愧疚的问:“疼吗?”
安澜把脑袋轻轻转过来,泪水再次忍不住的滚落,一肚子的委屈终于让她呜呜抽泣了起来。说不出,只能将脑袋深深埋在他宽厚的胸膛中。两只手臂都似乎在颤抖,蜷缩在自己的胸前不知所措。
渐渐的,周东飞有点机械的运动。这是一次很不完美的第一次,任凭后面的动作再温柔,但一开始那粗野的撕裂,以及心中无限的郁闷、愁苦、委屈,让她无法体会到什么愉悦。哪怕是上面男人轻轻的一次耸动,都让她感觉到下面传来的疼痛。但是咬着牙,她一声不吭。直到最后,周东飞竟然十分钟就把主动缴枪。有生以来,这也是他最蹩脚的一次“战斗”。
将她轻轻抱起,缓缓走进了安澜的卧室。但不由得,周东飞心底却是一阵莫名的轻松。刚才那刺眼夺目的鲜红,让他感觉到了安澜这个逆境中不屈不挠的女孩子的坚韧和勇敢。
“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倚在床背上,大手轻轻拂拭她柔滑的脊背,似乎要弥补自己刚才那野蛮行径带来的不快。
但是,安澜却什么也没说,静静闭上了眼睛。她累了,从身体到心灵。当再度找到自己人生中的依靠,这个本质上还是很柔弱的女子抛开了一切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