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笑道,“我都是快退下去的人了,说的东西少不了一些颓丧气。这些都仅仅只是一个老警察的心里话,不是局领导的指示,呵呵。”
李清芳点了点头,说:“谢谢赵局。”其实这一类的话,李清芳的父亲也偶尔提到过。但是对于父亲的话,她是从来不听的。今天一个外人忽然说到了这些,她才觉得这些确实是老辈人的人生经验,与职位高低无关。人老成精,一点都不假。眼前这个赵伟或许比牛天河、贾政京清廉些、本分些,但毕竟也是个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家伙。
赵伟又笑了笑,说:“当然喽,也不要让我这些消磨志气的话,把你的工作积极性都打击掉喽。你是年轻人,前途还长着呢。还是那句话,凡事掂量着来,把握好一个尺度。我先回去了,牛天河的案子你再费费心。”
李清芳答应了一声,但又问:“牛天河的案子可以不深挖,但已经露出水面、甚至他亲自招供的事情,还是不能就此罢手吧?不然的话,草草结尾的痕迹就太明显了。我看要不继续保持一点压力,让他老老实实的。等过了几天,就结了他的案子。当然,我会把握住尺度,将案情的范围尽量限制在他本人身上。”
“不是‘尽量’,是一定。”赵伟转身离开,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