孚一脸豪情的指着练兵场上正在操练的士兵,信誓旦旦的说道。
按照魏季尘此前的命令,练兵场上的二万多新兵并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停止练习,他们依然是挥汗如雨,按照步兵操典,进行着各种军事训练。
听到吴佩孚的话,魏季尘不置可否,而是转头问赵秉钧道:“智庵认为新军与京师的巡警相比如何?”
赵秉钧看了一眼训练时声势惊人的新军,眉毛跳动了两下,然后沉声说道:“臣不敢妄语,臣从京师带来了数名巡警,不若陛下让双方比试一下。”
“如此甚好!”魏季尘挥了挥手,笑着说道。
刚才一路上走来,吴佩孚给魏季尘的感觉,就是年少得志有些年轻气盛,仍然需要打磨打磨一翻,因此魏季尘才会出言相激两人。
赵秉钧的大名,吴佩孚自然听说过了,但是他却看不上那些巡警,因为巡警都是从军队中淘汰出来的士兵挑选的,无论那里的巡警都一样。
吴佩孚一脸傲气的看向赵秉钧,不轻不重的说道:“赵大人既然有此心意,子玉若是不敢应战,岂不是由天下人嗤笑了,陛下,臣对赵大人的话没有任何的异议。”
赵秉钧见吴佩孚态度如此狂妄,心头也微微不悦,当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