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永清条件反射般的把手放向枪把,正要有所动作。
他的身边,同样传来两声枪响,两名荣禄的心腹头皮被掀翻,脑浆竟然溅到了他的脸上。
嘭嘭,死去的两人从马上一把坠落至地,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再无声息。
“任统带,对不住了,还请您把手从枪把上松开,否则,伤了和气对谁来说,都不大好。”任永清的耳边,响起深沉的声音。
怎么回事?
连连的变故让新建陆军的士卒处在深深的迷茫当中,那可是…
任永清松开手,然后缓缓的转过头来,只见,一名是自己的管带白丹书,一名是自己的营务参谋沈潜龙,这两人,竟然同时拿着枪指着自己。
任永清完全愣住了,昨天还和自己一道谈笑风生,吃酒喝茶的手下,今天竟然拿枪指着自己。
“你们!”任永清脸色一片铁青,背叛感,耻辱感,一股脑的涌向他的心头。
白丹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脚往马背上轻轻一点,犹如大鸟一样,飞至任永清的马上,从后面挟持住他。
如果去查鹰眼的资料,便知道,白丹书有一个绰号,叫做‘草上飞’。
“对不起,我是魏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