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动,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魏季尘虽然相信聪明人看得清形势,手下众将与他休戚相关,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但为以防万一,还是在那些重要将领身边埋下了诸多眼线。
却说聂士成回到营帐之后,心烦意乱,难以平静。
他拿出纸笔来,脸色表情阴晴不定,提笔欲写一些什么,却久久下不了笔,终究颓然放下,嘴中喃喃自语道:“子杰,你叫老夫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想到朝中局势,想到聂采容,想到他入辽东之后,看到这里的一切变化,聂士成实难动笔啊。
如果魏季尘只是一个莽夫,只是一个只知拥兵自重的将领还好,偏偏魏季尘在国家有难的时候,又挺身而出,在辽东两年不足,却把此地治理得井井有条,生机勃勃。
多少民众交口称赞,多少百姓视他为再生父母。
这样一个人,起了异心,不是山崩地裂,就是改朝换代。
像当年太平天国起义,仅仅只是一帮没有兵权的农民,却搅得大清天翻地覆,如今,魏季尘手握重兵,更兼功名赫赫,威望十足。
唉…
聂士成喟然长叹,烦不胜烦,一把将掷笔于地,心中说道:“就连你魏季尘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