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大的。”
见刘步蟾一脸黯然,魏季尘继续说道:“这样只会使我们军队自认为低人一筹,连战都不敢战,也不知我定辽军以后的命运如何了。”
刘步蟾不解的问道:“贤弟何出此言,朝廷现如今对定辽军很是重视,岂不知命运如何?”
魏季尘轻轻坐了下去,脸上带上沮丧的表情,三分假七分真的说道:“大哥你是有所不知啊。”
刘步蟾也依着魏季尘坐了下来,一双眼睛看着魏季尘,认真的听他继续说。
“唉,德人夺我胶州湾,弟实在气愤,已经三番五次向直隶总督署以及军机处请求调定辽军往山东与德人一战了,朝廷对我的请命,非但没有同意,反而还来电责骂了我一翻,要我勿多生事端,山东巡抚李秉衡一力主战,如今已经被朝廷惩处,徒督四川,估计官位难保,弟同样一力主战,也不知朝廷会如何处罚我,一旦调弟离开辽东,这定辽军落入庸人之手,岂不是不知命运如何了?”
魏季尘其实只是不痛不痒的上表朝廷,表示了一翻忠心,朝廷一旦有令,必与德人决一死战,魏季尘知道,清廷是决计不敢与德人交手的,做个样子即可。
不过,这一番话在刘步蟾听起来,他便感同身受,为魏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