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为防其狗急跳墙,我们应该争锋相对,奉天省的兵力稍显不足,电军机处请直隶总督王文韶调遣驻守山海关内外的宋庆部入呼伦贝尔城。”
依克唐阿顿了顿,继续说道:“另外,剿灭那些蒙匪,人数多了无用,知会魏季尘,让定辽军马队入通辽草原剿灭这些吃里扒外的家伙。”
“将军,万一挑起战事,该如何是好?”一名将领出列略带惶恐的问道。
“军队不打仗,养你们何用?”依克唐阿虎目一蹬,站起身子来,手按剑柄,怒叱道。
底下诸将无不噤若寒蝉,无人敢劝。
依克唐阿见此,又说道:“俄国人的铁路只修到西伯利亚一带,俄国在远东的兵力并不比我东三省占优势,老夫相信,这只是他们的讹诈而已,而且,即便挑起了战事,未尝不能一战,总比俄国人在远东的势力增强之时,再与他交锋要强得多。”
“将军言之有理。”几位将领一听,转念一想,还真是如此,当即便出言附和。
至此,俄国人来软的不行,终于撕开了他那伪善的一面,露出了锋利的牙齿。
魏季尘刚回到旅顺,便接到这个不是很好的消息,看着手中的电报,魏季尘心中冷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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