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维特这是极端藐视许景澄了,但是许景澄只是脸色微变,并没有多说,便匆匆告辞。
许景澄走了之后,一名俄国官员说道:“许景澄此人滴水不进,实在是我们的强劲对手。”
维特不以为意的说道:“即便他再滴水不进又如何?中国人的实力摆在那里了,还不是任由我们揉捏。”
“阁下,现在因为日本人的指使,朝鲜宫内变乱,朝鲜王妃被杀死,韩境内的反日空气浓厚,朝鲜王室请求我们庇佑,如果能够在取得中国的铁路修筑权,便可以将此铁路延伸至朝鲜境内,压住日本人的势力,因此,这事如果能够促成,则是大幸啊。”俄国官员笑着说道。
维特点头道:“不论是政治条件,或是就地理条件来看,朝鲜都是俄罗斯帝国版图的一部分,所以命运早就已决定了,日本人想要从我国争得朝鲜,那就要准备承受住我国的怒火。”
维特接着又说道:“现在铁路未修,不宜动兵,可以先用和平方式,取得朝鲜的最高控制权,此事陛下已经和罗拔诺夫以及我商议过了,可以将朝鲜王由王宫迁居至我国使馆,同时派遣一名财政顾问至朝鲜,着手修筑铁路之事,而这个人,我已经推荐了你。”
“多谢阁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