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济世人之悲愿,奈何世人多名利,天下攘攘,皆为名来啊,又能够拯救得了几人呢?”
谭嗣同的话中有种怒其不争,爱之深,责之切的意味。
接着便是归西和尚的声音:“施主着相了,锦衣玉食只是风中烛,像简金鱼水上波,富贵欲求求不得,纵然求得又如何?世人不明此道理,岂不正需要我们去解说,救一人得一人,救二人得二人。”
魏季尘听见他们在谈论如此高深奥秘的问题,几欲返身就走。
“法不入六耳,将军既然听到老和尚的话语了,为何不进来一见呢?”归西和尚像是长着一双透视眼一样,似乎能够发现了魏季尘的动作,朗声说道。
魏季尘无奈的苦笑了两声,只好推门而入。
只见谭嗣同和归西老和尚对坐茶几两旁,正在品茗论道。
“我只是怕我这个俗世之人,打扰到你们的谈论。”魏季尘笑笑径直坐在一旁。
归西老和尚挽起袖子,为他倒了一杯茶,微微一笑,道:“众生平等,何来世俗之人与尘外之人之称。”
魏季尘喝了一口茶,笑着回道:“像我这样追求名利之人,自然是世俗之人了,像和尚这样芒鞋竹杖兴悠然,自然是空门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