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是容易的,弄不好,自己最后还得灰溜溜的回去。
王文韶低着头不说话,李鸿章却穷追猛打,继续叹气道:“如今辽东局势糜烂,镇边军等军队都萎靡不振,也只有老夫的淮军稍微胜了几次,如魏季尘,现在连倭人见了他都是低着头走路,听说他要反攻析木城,一个个畏畏缩缩的呆在城内,再也不敢轻言进攻,老夫相信,即便是湘军出关,也不会取得如此大的成果吧。”
王文韶只有附和道:“中堂大人说的甚是,各军中也只有魏季尘打得有声有色。”
王文韶名为褒奖,实为暗贬,讽刺淮军中也只有魏季尘一人可堪大用了,其他人都是酒囊饭袋。
一时间,宴会席上,李鸿章和王文韶之间言语交锋不断,外人看来偏又是把酒言欢,那里能看得出言辞中隐藏着的暗箭。
两人是棋逢对手,说得兴起。
却有天津电报局督办盛宣怀急色匆匆的从门外快步而入。
盛宣怀连招呼也不与其他众人打,而是径直往李鸿章走去。
李鸿章见他步子慌乱,脸色苍白,不由抢先出声问道:“杏荪,何事如此惊慌。”
“中堂,大事不妙呀,辽东军务帮办魏季尘遭到倭人暗杀,已经不幸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