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时,几人就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魏季尘眯着眼睛看去,只见有一群两百多人的溃兵横七竖八的躺在大路正中央,拦住了魏字军的去路。
这群溃兵正是昨晚析木城中出逃的清军,这些人一开始是鬼哭狼嚎般向海城方向狂奔而去,等到天亮之后,溃兵们并未发现什么危险,便一个个犹如没有骨头的肢节动物一样,彻底软了下去,开始漫不经心的散步起来。
这群溃兵也算是比较大的一群了,走了一夜到了这里,这些人都有些累了,便毫无顾忌的躺在了大路中间,寻常百姓见了,不要说上前理论了,连忙转头就绕道。
魏字军的军士自然不会绕什么道了,再说军中还有一些辎重,绕道也不现实。
魏季尘还没有走近的时候,几名魏字军的军士正在和这些人理论。
说是理论,其实就是责骂,魏字军的军士经过一夜苦战,牺牲了不知多少人,而这些人却懒洋洋的躺在这里,任谁都不会有好心情,也不会有什么好话。
“你们这些王八,快把路让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就是,再不让开的话,一枪一个,毙了了事。”
原本那些躺着的士卒也不敢在魏字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