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相觑，均感心惊肉跳。以前面临灵尊大战时，似乎都没像今日这般惊心动魄。
“进屋说话！”陈扬马上说道。
黑衣素贞道：“去碧海玄龟殿里说话，我怕这里会有红尘老人遗留下的气息。”
陈扬道：“也是！”
四人快速到了碧海玄龟殿里。
陈扬布下黑洞空间。
如此之后，他们方才坐下说话。
“这红尘老人的修为已经超越了圣人，他说他是红尘演化的天道，又从天道中演化成人。这些话听起来虚无缥缈，但这番交手起来，他所说的应该都是实话。”黑衣素贞首先说道。
陈扬道：“之前攻击他时，便觉他本身虚无缥缈。我们的力量过去，仿佛要穿越时空红尘等等。根本无法真正到达他的肉身之中……”
秦林说道：“倒是你们施展出了命运之光后，他仿佛就有迹可循了。”
傅青竹道：“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无论是我们还是圣人，我们这都是属于人类的修为。而天道，已经超越了人类。红尘老人和我们不在一个维度，他来打咱们，属于降维打击。他可以打到咱们，咱们却是打不到他的。就像是热武器和冷兵器一样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