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陈扬敢这么喊。
其他人喊，她也会觉得不舒服。
也没人敢这么喊。
唯独陈扬这么称呼她，她觉得开心，惬意。
黑衣素贞笑笑，道：“你没来的时候，他们两个造物九重的高手，还有两个造物八重的高手都拿我无可奈何。现在你跟我一起应敌，你居然说只能对付一个！”
陈扬顿时吃了一惊，他说道：“那你没受伤吧？”
黑衣素贞说道：“你这话问的岂不是多此一举，我有没有受伤，你应该很清楚啊！”
陈扬说道：“那一定很惊险。如果我早知道，我怎么都不能让你一个人来。”
黑衣素贞说道：“你本就也没答应嘛，是我自己要来的。”
陈扬沉默一瞬，然后说道：“有时候我想，如果你死了，我就跟你一起死。可是我又想到了灵儿，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以及念慈，墨浓，乔凝她们……大约，我是陪你一起死的资格都没有。所以，我想余生要是没有你，这该怎么办？”
黑衣素贞也陷入沉默。
随后，她说道：“我们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有些事情，不该再提，你明白的，是吧？”
陈扬叹了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