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赌桌上已经开骰好些年,这个荷官的心中要说没有丝毫傲气那是不可能的,当即他默不作声,单手一拂,骰钟极速摇动,半晌之后才再度敲定,目光死死的凝视着鬼侯的双眸,一眨不眨,丝毫不曾松懈。
“买定离手。”
“押大。”
让所有人气的吐血的是,在这张赌桌之上,鬼侯仿佛和‘大’完全过不去,依旧赌到第19局,还一门心思的铁了心的继续押大,让所有人的心中都是一阵发毛。
“我就不信了,继续押小。”
有的赌客极为不服气,世界上哪有这么奇怪的事情,个个心中都堵了一口闷气,齐齐下注。
“那我也押小。”
却是不曾想,还为落手的鬼侯突然改变主意。
“那我们押大。”
那批极为不服气的赌客,仿若和鬼侯彻底卯上了,同样更改决定。
随后,鬼侯又是一笑,将上一把全部赢来的筹码推出:“那我还是押大好了。”
“我们押小。”
那批赌客又改变主意。
而这一切,却是真正的买定离手。
“开。”荷官这次小心翼翼的多,手指微微一动,似乎碰触了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