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未曾多想,身形一走,眨眼之间已是将房门紧锁,随后又是一阵上蹿下跳,直是将所有窗户关闭、窗帘拉上,这才如释重负的长吁了一口大气,一阵恨铁不成钢:“怎么里面什么都不穿?”
“有这个必要吗?”天后也不重新穿好外套,就那么慵懒的半蜷在床上,婀娜多姿,挺了挺胸:“奴家这不是为了你方便下手吗?要是什么时候想要了,顺手一抹就搞定。男人呀,总是比女人猴急的,譬如说,你走在河堤边突然来了感觉想要了,奴家能不给你啊?”
步枫眉宇都拧成了一个‘川’字,直觉黑云压顶,极为不服气道:“麻痹,好像做那档子事,每次都是你比我猴急好不好?”
“那又怎么样?”天后一脸傲娇:“奴家让你搞,那是对你好;奴家不给你搞,你想搞也没得搞。”
“……”步枫内牛满面:苍天啊,大地啊,如来啊,佛祖啊,把这娘们儿收了吧。这么凶悍,降不住啊。
夏千沫顺势将步枫外套褪下,尽管这副身体她已经亲昵了无数次,但每一次看到那满身的伤痕累累,心中便止不住一阵颤栗,并非畏惧,而是心疼。
“躺好了。”
随后,夏千沫则是从旁侧的橱柜中拿出一个医疗箱,找出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