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枫的话,令得夏千沫一阵凝滞,她都不知道这该理解为步枫没有骨气,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一个厚积薄发,腹黑到明目张胆的野心家,偏偏心里执拗的爱得要死要活不离不弃,暗忖一声冤家,束手无策。
龙伯微眯的眼眸中爆射出一道精光,旋即一闪而逝,并未多言。
夏商周则是神色不变,这个经历过无数战火,在岁月蹉跎的更变中依旧屹立不倒的老人,总有一种厚实巍峨的感觉,仿佛定海神针一样无坚不摧,气息平淡到让人察觉不到丝毫压迫力的地步,反而正是因为庞大身体和本身气息所形成的反差,让步枫的脑海中升起那股不安又不确切的想法来。
半晌,夏商周才道:“难道你没有什么想说的么?”
“自然有。”步枫神色未动,嘴角依旧勾勒着淡淡笑容,说道:“我下跪,那是因为心甘情愿,之所以心甘情愿,因为你是沫沫的爷爷,作为晚辈给长辈下跪,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我也不用理会有人指着我的后背戳我脊梁骨骂我懦夫;另外,则是我敬佩一个有信仰的人的执着,同时更佩服内心拥有守护梦想的铁血男人,仅此而已。人,活一辈子,如果连自己追求什么需要守护一些什么,那样的人算不算是一种悲哀?”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