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沫听得步枫都如此说了,只得认同,在蜀南市,如果她连步枫都无法信任,又能信任谁?
“……”
夜风,咆哮肆虐,电闪雷鸣,又是一夜暴雨。
清晨。
当军分区的军官拉响出操的号角,军人开始训练的时候,依旧跪在泥泞校场中央的文公瑜是那般刺眼,面对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孩子,不少军人心中都有些于心不忍,但上头已经下了死命令,不允许插足,甚至连说话都被禁止,值得以目光送去鼓励的士气。
而作为被召集的两百特别选出来的军人,从旭日东升到艳阳正烈,再到余晖落下,整整一天都是未曾见到一个人的踪影——他们的教官。
如此一来,整个军营宿舍中的士兵便是不满了,这不是要训练吗?连教官都不来,怎么个训练法?这样的情况,就连涂雄都有一些稳不住,隔几个小时就会派副官到紫邬居询问一番,结果却是——拒不见客。
这种情况,足足持续了三天,文公瑜每天只能摄取少量的水份和食物,同样也在校场中央整整跪了三天。
第四天入夜,凌晨一点,正值人类睡眠最熟的时候,步枫一纸指令下达:特训队所有人,五分钟内整装完毕,负重二十公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