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女孩。”
“难度真大。”
“……”
“嘭嘭嘭!”
黑暗中,连续三道声音响起,马涛的凄厉惨叫声戛然而止。
“这下安静了。”
停顿了半晌,二人再度坐会原位后,夏千沫的情绪明显好了很多,缱绻的半偎在步枫的怀中,长吁一口气,看了看手机的时间,说道:“枫哥哥,现在已经十点过七分,还有三分钟,你说市委的人会不会来求饶?如果真的不来的话,真的要水淹蜀南市么?那样的话,我们岂不是罪大恶极了?”
“说出来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收回。当我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便是以兵王的身份在证明自己的尊严。一个人可以活得没勇气,也可以过得没骨气,但是不可以没有傲气;谁践我勇气我一笑而过,谁贱我骨气,我淡看云卷云舒,但若谁敢灭我傲气,必然弄死弄残。”
“可是…”
“不用可是了。你以后就会知道,所谓的兵王身上背负的东西远远比荣耀辉煌的一面更沉重。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在于,女人就算是千错万错,只要拥有柔情似水的一面,就能上善若水。而男人,哪怕是错上一步,都会激流澎荡,进有万千猛兽,退有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