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方淑韵不满地看着叶飞。
“我说错了吗?”叶飞讶然地瞥了一眼方淑韵。
“不是所有的人都这样的,起码你就不会这样!”方淑韵忽而笑了起来。
叶飞觉得和女人打交道,不亚于和动物打交道,你永远不知道女人心里面想的是什么。
她们时而哭,时而笑,时而柳眉倒竖,时而眉开眼笑。
她们像雾。
她们像雨。
她们像风。
她们是像雾像风又像雨的综合体!
方淑韵不知道叶飞此刻给她下了这么个定义,若是知道,方淑韵肯定会毫不客气地狠狠在叶飞身上讨点利息。
“韵姐,这里我们好像来过!”叶飞看了一眼熟悉的护城河畔,当看到护城河旁的雅轩酒馆后,叶飞确定这里正是上次和方淑韵等人用餐的地方。
“嗯,姐还记得上次在护城河畔有个拉二胡的老人,你还演奏了一曲听松,比那老人演奏的还好!”方淑韵柔和地笑了起来。
“我怎么感觉,这话像是埋汰我呢!”叶飞龇了龇牙。
“去你的,我发现不能夸你,一夸你你就找不到北了!”叶飞把车停下来后,方淑韵率先推开车门走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