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怪人再疯,也知道他的研究靠谁的钱才能继续下去。
季宁说:“哦,那你觉得他会见我们?”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科学家的脾气都那么怪,连同僚的面子都不给。好歹都是帮同一个人做事不是?搞好关系是很必要的啊。
秦墨说:“他不是喜欢用我做实验?”他的脸上挂上了狠戾的笑容。
季宁转开了眼,只道:“你有数就好。”
到了第九区,也看不出和其他区有什么特别不同,和一区相比是荒凉一些,建筑也破败些,可能因为是夜里而且在下雨的缘故,并没有看到人。秦墨让人去喊了几声,“吕教授在吗?!有事找他商量!”没有得到回音。
都登说:“我去看看。”他下了车,他的属下在他身后帮他打着伞,另有几个人跟在后面,他们走进了边界线,渐行渐远,然后没声了。
等了大半天后,季宁不耐烦地说:“教授难道把都登老大给抓了?他有这胆子?”
秦墨说:“穿上雨衣,走吧。”
“行。”
两人穿上风衣式雨衣,下了车,也没有再带人,跨过边界线,走进了第九区。
季宁抱怨说:“这鬼地方,连盏路灯都没。”
秦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