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国也必有可取之策,我朝虽是中华正统,但也当择其善策而从之,清廷入主北京,也曾学明旧制,以定国策,那么我朝为何又不能学一些清廷的有效之策,资本主义可以有计划经济,我们社会主义为什么不能有市场经济……”
王夫之怔了一怔,道:“什么‘资本主义’,‘社会主义’!”
商毅也知道自己说漏了嘴,打了一个哈哈,道:“朕的意思是,盟旗制度对于控制蒙古各部,其实非常有效,虽然是清廷制定的办法,但也完全可以为我所用,没有必要改变,如果只是换一个名字,换汤不换药,那就更不必了,我中国海纳百川,有容乃大,难道连这一点胸襟都没有吗,至于满八旗制度,满族都分旗已习惯,如果改变,必会引起东北局势不安,反到弄巧成拙,只要朝廷广施仁政,视汉满如一,轻徭减赋,以徳治国,江山自固,又岂在改变一二个制度吗!”
王夫之再度拜道:“皇上胸怀若谷,圣明之致,臣佩服之及!”
商毅摆了摆手,笑道:“少给朕带高帽子了,喀尔喀部的安置,就按清廷制定的盟旗划分吧,而内蒙的盟旗,还有满八旗制度,都无需改变了,不过蒙汉八旗,非满族之本,却是可以取消!”
王夫之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