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商毅这一边。而且汤若望是德国人,又是属于耶稣会,和马尼拉的天主教会并不属于一个会派,因此汤若望并没有什么心里负担。
两个洋和尚争了半天,坎比亚索和索林其实也明白,什么异教徒、主的羔羊都是浮云,别人把抓住的战俘当苦力在用,自己能说什么,这可是是在别人的一亩三分地上。坎比亚索道:“亚当神父,您知道华金伯爵、还有徳拉佩纳伯爵他们现在怎么样了?难到也是在做苦力吗?”
汤若望的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道:“我的孩子,我虽然不认识你所说的那些人,但凡事犯了错误的人,都必须为自己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的,主是在借凡人的手在惩罚他们。”
坎比亚索和索林的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坎比亚索又道:“亚当神父,听说您和这里的生理人长官,那么叫商毅的人很熟,是吗?”
汤若望点了点头,道:“我想我和这位商大人还算是有一点交情,也能够说得上一点话,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吗?”
坎比亚索道:“能够让我们见一见华金伯爵吗?那怕是只见一面,只说几句话就可以了。”
汤若望想了一想,道:“好吧,这件事情我会尽力而为的。现在我们先回教堂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