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可小。因此也无法揣摩出商毅的真实意思来。又道:“商总兵,实不相瞒,前两天郑公公就就来找到彭府台,让他出动官差,查封新丝路丝绸织造厂,虽然说被彭府台暂时拖住,但府台大人也十分为难啊。”
商毅道:“前者叛军进攻苏州时,郑公公阻拦我们商家军进城驻守,差一点酿成了城破的大祸,想必彭府台也不会忘记吧。”
李松晨也只好苦笑了一声,又拱了拱手,道:“说实话那一次,我们也不知道郑公公为何要那样做,不过还真是要多谢商总兵了。”
商毅道:“这到好说,而且也不能怪彭知府,不过居我后来察知,郑公公如此举动,完全是他新宠的一个叫云娘的女子唆使。”
李松晨点点头,道:“这个学生到也听说一二,似乎确有其事。”
商毅道:“哪么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云娘,应该就是叛军的一党,当时唆使郑公公阻止我军进城,其实就是为了让叛军顺利攻克苏州。可惜郑公公却被这个女子迷住了,一直蒙在谷里,还不知道呢!”
李松晨身子一震,看着商毅,道:“商总兵,你说的可是真的吗?”
商毅微微一笑,也盯着李松晨,道:“我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