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不要了。”
虽然说这种转轮打火枪并非主流,但商毅给军队装配一些,由其是给毎位军官和侦察队装配,也是算一个有效的补充。但这种火枪并非急需,因此只买十支回去,以后再慢慢山寨。说不定还真能捣腾出一把左轮手枪来呢?
见两个老外终于无话可说了,商毅又道:“火枪的样品以经说定了,你们两位就开个价吧?”
斯科拉道:“旧式的燧发枪每支八十两,新式毎支一百六十两,转轮打火枪毎支一百五十两,千总阁下,您认为这个价格怎么样?”
商毅笑了一笑,道:“两位给的价格也太高了,做生意虽然应当赚钱,但也要讲究价格公道,童叟无欺。旧式的燧发枪毎支造价还不到二十两银,新式的也不过三十多两,转轮打火枪虽然结构复杂,但造价和新式的燧发枪也差不多。虽然说两位是来回经手,因此火枪的价格会比正常的高一些,但这个价格也实在是太离谱了一点,我说的对吗。而且我也不想只和两位做一次生意。中国有一句老话,叫做来日方长嘛。”
阿隆索苦笑了一声,道:“如果不是因为阁下是一个中国人,我一定会把您当成一个威尼斯人。看来您的才能不仅仅是在战场上,既使是在商场上,也丝毫不逊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