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室时,她哭得跟泪人似的,幸好那医生舍友及时出来说没有什么生命危险,才让刘春妹止住的眼泪;此时,她就静静的坐在病床边喂房主任吃东西,房仲述头部没有任何损伤,但手却是被炸得皮绽肉开,暂时无法生活自理。
房仲述吃完东西,等了半天也没有看到舍友们来探望他,他又迫不及待想知道一个答案,最终忍不住朝刘春妹说:“春妹,凑近点,我问个问题。”待刘春妹把耳朵凑到房仲述嘴唇边时,房仲述才低声说:“那个,我的那个有没有被炸到?”
房仲述的热气直钻刘春妹的耳朵,刘春妹脸瞬间变得通红,由于心有些乱,她就没听清楚房仲述的问题,而回答则是用低低的“嗯。”
房仲述不明白“嗯”是指有炸到还是没炸到,只好用头顶了顶刘春妹,然后说:“到底有没有炸到啊?”
刘春妹被房仲述的头顶了一下才有些回过神来,她呐呐的说:“什么有没有炸到?”
“啧,就是那个,那里。”
“哪个?哪里?”
“哎呀,过来过来。”待刘春妹再次凑近后,房仲述说:“男人最重要的部分啊!”
“啊!!”
刘春妹原本就红的脸更是红上加红,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