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就是这种态度对婉玗的吗？”
“我……我没有！是她自己说她是宠物的！”楚嘉文可怜兮兮的解释道。
尽管她一百句话都是假的，但是这句话一定是真的！
楚嘉文的话音刚落，顿时，宋莲苼和顾以琛的视线不约而同的放到了慕婉玗身上，好像在问她，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慕婉玗看着他们，并没有否认，反而对着顾以琛，一副你替我作证的眼神，不是你说我是宠物的吗？
我什么时候变成了你的女朋友？
怪不得阿姨对她这么好？原来她一直以为自己是顾以琛的女朋友？
“阿姨，我不是。”慕婉玗小声嘀咕了句，被顾以琛按住了，耳边还有宋莲苼对楚嘉文的教育声，喋喋不休。
“别丢人。”他低声呵斥道。
“可是我不是啊。”慕婉玗也开始争论了起来。
她不敢是，她也不配是，她只是他的宠物。
这样听起来，她会安心许多。
突然，男人同样语气，低声说了三个字。
他的声音特别小，和她的声音一样小，都吞没在了宋莲苼的喋喋不休中，慕婉玗仔细一听，只听见男人道：“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