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玗的衣服都是他找人订制的，再或者是她自己在商场选的最新款，价格当然也不会太便宜。
如果只是培训部的领导和她撞衫的话，培训部工资不高，应该就是高仿货了。
领导在自己员工面前穿a货，在职场还是蛮尴尬的一件事。
对此，顾以琛大约也猜到了几分，见她一脸纠结的样子，淡淡道：“你穿那些定制款，就不会撞衫了。”
“是不会撞衫了，但也太招摇了。”
顾以琛解释道：“那些品牌，她们未必见过，不会想那么多。”
慕婉玗想起那些人，一脸无语道：“谁说不会的，她们都看杂志的，一个实习生，每天穿那么贵的衣服，她们都问我，我男朋友是不是特有钱。”
说到这里，慕婉玗还特意看了顾以琛一眼。
“你说呢。”
慕婉玗嘟囔道：“是有钱，都不给我。”
顾以琛看着她：“慕婉玗，我还没给你。”
慕婉玗对此，理直气壮道：“你给我什么了，都要我赔的。”
顾以琛走到她伸手，一把揽住了她的肩膀，转过来，令她直视着他：“谁让你赔了，我逼你签字还是逼你写欠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