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有的气息令她感到眩晕。
慕婉玗喝药时，顾以琛坐到了她身侧，在她额头上轻轻抚摸了下：“嗯，不烫。”
慕婉玗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将被子放到了桌子上，没有说话。
眼前的温柔……
曾经他三番两次的翻脸，反正谁爱信谁信，她是再也不信了。
或者说，她已经不敢下意识的去依赖他。
这种不确定性，她害怕会再次失望。
或许，在他心里，她始终是那个，为了别的男人，脱掉衣服，放下尊严跪在他面前的坏女人。
所以，每次要分手的时候，都会拿出来说一说。
顾以琛摸着她的头，柔声问：“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慕婉玗看了他一眼道：“我没事，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你先睡，我再陪你一会儿。”
慕婉玗并不想就这样，让他在自己身边坐着，推辞道：“你明天不是要去公司吗。”
闻言，男人眼底多了几分欣慰的笑意，目视着她：“我没事。”
慕婉玗转身，只给他留下了一道背影时，男人眼底的那抹期待又渐渐消失了。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