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不敢下楼。”
顾庭渊垂眸看了她一眼：“放心，他不敢。”
慕婉玗心里一直把宋莲苼当做自己的妈妈，很少和冷峻严肃的顾庭渊有过交流。
不知道是这一声爸的踏实感，还是觉得有种被宠溺的安全感，慕婉玗穿上鞋，跟着顾庭渊走了出去。
路上，慕婉玗坐在副驾驶，目视着顾庭渊冷峻的侧脸，很想问问，为什么顾家会突然和左家联姻，可是……话到嘴边，慕婉玗又咽了回去。
想起她做的那些事，其实她没资格去问的，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顾庭渊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目视前方道：“想说什么。”
慕婉玗低着头：“其实，也没什么。”
至少，她知道，每个人心里都是在惦记她的。
至少，她知道，顾以琛对她的感情没有消失的那么快。
其实，她心里明白，顾家和左家的联姻没那么简单。
“婉玗，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有些事，不能全怪他。”
慕婉玗点头，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乖觉：“我知道。”
顾庭渊没再说话，车厢里安静了片刻，慕婉玗突然道：“爸，今天以琛带我去孕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