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莲苼结婚的那天晚上,她掉过眼泪,除了酒精,她几乎都已经忘了流泪的感觉了。
此时,竟有种发泄的痛感。
“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一个人男人亲近过,我也从来没有打扰过他的家庭,我甚至帮他照顾他的儿媳……。”
林依华哽咽:“我只是想做他的朋友,我只是……。”
安德阳打断了她:“你需要一个人陪你,但这个人,不可能是他。”
林依华摸着自己空荡荡的胸口,对着他道:“我不要他离婚,我只是想做他的朋友,只要他需要我,我就会出现在他面前,我也可以守在他身边,不去打扰他的……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为什么连我最后一点念想都要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