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母说的话吗,我属狗的吗?在你眼里,我就那么爱咬人吗?”
“还是你以为你让我咬几下,你对我的那些伤害就可以既往不咎?”
话音刚落,冲着顾以琛打了一个喷嚏。
耳旁传来男人沉稳的嗓音:“你想怎么样,我听你的。”
慕婉玗吸了吸鼻子道:“有纸吗!”
顾以琛顿了顿,帮她打开了车门:“外面冷,先上车。”
“我不需要!”
“车上有纸。”
话音刚落,慕婉玗起身坐进了副驾驶,暖风吹来,随手扯了一张纸巾擦拭了下鼻涕,只觉得额头有些发热。
关上车门的一瞬间,耳旁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以后不准和那个男人再有交往。”
果然,她高估他了,就知道他不会轻易跳过这件事。
“做不到。”
“慕婉玗,你是在挑战我的耐性?还是你怀念以前的顾以琛?”
慕婉玗目视前方道:“他和我一起从小长大的,我们都是孤儿,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打过群架,一起逃过课,一起睡过房顶,一起……。”
话音未落,顾以琛冷声打断了她:“还一起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