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路，需要你自己走完，所以，你一定要振作起来。
慕婉玗眼角有些湿润，别过头：“不是软弱，是无能。”
顿了顿，她断断续续道：“一个母亲……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你不觉得我很没用吗。”
他垂眸看着她，却因为她这句话，连那点似有似无的冷漠都不见了，不觉放轻了口气：“慕婉玗……。”
不知道是慕婉玗的错觉，还是因为她这句话太伤心，顾以琛的手情不自禁的摸到了她的额头上，轻轻地揉了揉，动作很轻，很温柔。
然而，只是这一瞬间，等慕婉玗再睁开眼睛时，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疏离。
以前的他也是这样的，不管是喜是怒，他的神情总是很淡然，脸上总是有种习惯性高高在上的冷漠与疏离，现在，连他的眼底都是冰的。
尽管慕婉玗并不相信，可是，她始终不明白，这一切的原因，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就在刚才，他的眼里，明明是心疼的，他明明是在心疼她。
慕婉玗躺在床上，轻轻地抓住了他的手臂：“所以，因为我太软弱，你生气了？”
顾以琛不动声色的坐在床侧，却因为她淡淡的话，扎的揪心般的疼，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