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是说,我的先生被人下了春药?”杨淑梅尖锐的嗓音在病房显得十分突兀。
“是的。”
“这不可能啊。”杨淑梅想了想接着道:“我们的晚饭是一起吃的,怎么我没事,他就被下药了呢?”
“不一定是通过口服,也有可能是喷雾之类的液体,不过现在我们已经采取了治疗,您请放心。”
杨淑梅重复着医生的话,鼻腔里隐约还有楚嘉文身上留下来的味道:“喷雾之类……好,我知道了。”
脑海中,蓦然间想起楚嘉文性感的身影。
“原来是这个贱女人,想用催情喷雾勾引以琛?”
想到这里,她急忙给宋莲苼打了个电话:“莲苼,你现在和以琛在一块吗?”
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突然被电话惊醒,宋莲苼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睡意朦胧的问:“怎么了。”
“你先告诉我,以琛还好吗?”
这句话和之前的话意思有些不一样,第一个电话指的是车祸,第二个电话指的是人。
宋莲苼睁开了眼睛,睡意醒了几分:“什么意思?”
“还不是你那个好侄女。”杨淑梅尖锐的嗓门道:“也不知道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