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弘文在她脸上端详了片刻，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禁敛眉：“你是？”
“我是a校大一的学生，慕婉玗。”慕婉玗刻意强调了下a校，希望能给他加深点印象。
听到慕婉玗三个字，莫弘文眼底不由溢出了几分精光，上下打量了她片刻，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顿时来了精神：“你就是慕婉玗？”
慕婉玗心想，这么大的反应？难道她的作品莫弘文也看到了？
应该不至于吧？
他这种身份的人怎么会有兴致关心底层员工的事？
“是，我是这次……。”
莫弘文在她胸口上凝视了片刻，打断了她：“早就听说顾先生包养了一个大学生，原来就是你啊？”
这么露骨的话，轻浮的意味很明显了。
慕婉玗勉强笑了笑，当时就准备离开，突然被一双手臂拽了回去：“还想跟我玩欲擒故纵，告诉我，顾以琛给了你多少钱，嗯？”
如楚嘉文所说，既然是情妇，又不是女人，莫弘文想着，刚谈下一份合作案，顾以琛总不至于这么小气，连个情妇都不让他碰一下吧？
如果顾以琛连这点面子都不给，那他还谈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