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问,因为我能猜到!”罗雷把自己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干,说:“当然,如果你愿意说的话,我很远做一个忠实的聆听着,虽然我已经知道你要讲的是什么样的故事!”
田夕竖起大拇指,说:“不愧为一高最聪明的学生,来,陪姐姐干一个!”
她主动跟罗雷的杯子碰了一下,以扬脖又干了,两杯酒下肚,田夕的俏脸已经爬上了一丝红晕,带着三分醉意。
接着,她把自己的苦恼全部倒了出来。
和罗雷想的一样,田家的长辈给她安排了一桩政治婚姻,在长辈们看来,门当户对、能够相互帮忙和相互扶持才是最重要的,根本不考虑年轻人的想法。
这也是田夕一口气在国外读完博士的原因,要不是架不住来自家里的压力,她根本不会回来。
“他们把我当什么了?当成工具!”田夕气愤的说:“我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思维方式,他们以为是我的长辈就能安排我今后的人生吗,真是太过分了!”
罗雷笑着说:“夕姐,我不得不说你有点儿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我是个孤儿,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能有个管束自己的亲人,可惜,一直没有!”
“呵呵,这么说的话,咱们两个人正好是处在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