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又过了几分钟,一份带着血迹的供状终于写完了,姓刘的咬着牙在“叁万元”的大写上按下手印,这是对吴雯父亲的补偿。
本想再多讹他一点儿,奈何这孙子就这么点儿积蓄,剩下的全被他那个败家的老婆打麻将输光了。
做完这些,罗雷把供词和从这里搜出来的现金装进一个袋子里,说:“跟我一起进去,给我同学的父亲磕三个响头,并且当面认错!至于你刚才对小雯做出的禽兽举动,就别说了,给你留点儿面子!”
“是,是!”姓刘的忍着剧痛跟着罗雷走进里屋。
罗雷根本不是给他留面子,而是给吴雯留面子,吴叔叔醒过来之后,要是得知自己的宝贝女儿差一点儿被这个披着羊皮的狼玷污,懊恼、伤心、失落等等难受的感觉会接踵而来,他已经病的这么严重了,经不起这样的刺激。
吴雯的父亲还在熟睡中,根本叫不醒,插在右手静脉上的输液针早就拔了下来,输液管的顶端赫然是一瓶普通的生理盐水。
姓刘的就是用生理盐水加上一些对病症毫无用处的消炎药,兑成所谓的“良药”来蒙骗吴家父女,一天的输液成本不超过十块钱,却骗他们说得三四百!
罗雷一脚踹在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