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康静公一般要留他吃酒,忙要去写方子,等着开方子后立时告辞。
秦王爷闻言再次道谢,又叫金鹤鸣陪着庄政航去开方子,回头自己俯身站在床边,问:“父皇,您觉得如何?可还要请了他给您瞧病?”
床上那被秦王爷唤作“父皇”的人皱着眉头,似是极其不情愿地用力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啊啊地说了句话。
秦王爷俯身猜测一番,试探道:“父皇想叫庄大夫留下来给您捶腿?”
床上的皇帝点了点头。
秦王爷思量一番,心想庄政航又不知皇帝的身份,若叫他来专程给人捶腿,岂不是有折辱人之嫌疑?于是道:“不若明日叫庄大夫教了小桂子如何按着穴道给父皇锤腿?”
皇帝自然明白秦王爷的心思,板着脸含糊地啊了一声,瞧见庄政航进来了,又嫌弃地闭上眼。
秦王爷也不知皇帝是不喜庄政航年轻,相貌轻浮还是因庄贤妃的缘故对庄政航存了偏见,见皇帝坚持要庄政航捶腿,也只能答应了,回头吩咐人按着庄政航的方子配药,听庄政航说后日再来,就笑道:“还请庄大夫留在府中几日吧,待我岳父好了,您再回府。至于府上,本王自会请人去说。”
庄政航闻言一凛,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