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觉恶心,就住了口。
庄政航怒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就是那样没记性的?我原当她单纯、城府不深,如今瞧着城府不深的人也可憎的很!若早知柳家会这般,柳昭昭脑子又糊涂到这地步,我当初就见死不救好了……”
简妍道:“别说这话,倒像是我逼着你不通人性一般。至于那什么帮她的话,再也别提。我们为何要帮她?为了自己的事,拖了别人下水,又不给别人好处……我错了,她倒是给你天大的好处了,却没叫我占到什么好处,我凭什么帮她?我那时候叫二婶帮忙对付大夫人,可是还叫二婶管家了呢。不似她这般哭天抹泪委屈吧唧的贴上来。”
庄政航也恨柳昭昭不厚道,听简妍这般说,忙道:“谁要她的好处?就算是个美人画,如今知道那画是用鸡血画的,谁还赏玩的了?”又问:“那你要如何?”
简妍冷笑道:“若是柳昭昭自己知道错了,我也不管她日后又做了谁的妻谁的妾。若是她还打了你的主意,自以为是地想着借了咱们家躲避风头,柳家不得好,她也休想得了好。”
庄政航点头道:“正该如此。”说着,不由地摸摸自己的脸,却又不信柳昭昭当真一点也没看上他。
简妍看他那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