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政航道:“依我看,等着俞家将军回来,没了这些琐事,安家表妹的终身就要由着上头那位定下来了。世子身份尊贵,又富贵无匹,何必为了个女人跟上头的那位过不去。”
忠勇世子砸吧着嘴道:“倘若先到先得……”
庄政航忙道:“世子,这安家姑娘跟上回子的玉蝶春不一样,那玉蝶春不过是个窑姐儿,你抢了旁人也无话可说。这满京第一美人,你说谁配得上她?这样的人,谁敢去抢?且前头令姐夫的事尚未过去,若是有心人存心陷害郡王世子,那岂不是因小失大?虽说为了个女人冲冠一怒也是件风雅之事,但到底得不偿失。”
忠勇世子斜睨向庄政航,冷笑道:“当今天下,谁敢陷害我家?”
庄政航忙道:“世子是王子皇孙,郡王又才得陛下赞誉,自然是什么都不怕。只是这么着,也扛不住黑心小人搬弄是非。”
忠勇世子问:“是何人这般大胆?”
庄政航犹犹豫豫不肯明说。
忠勇世子哼了一声,道:“你我既是知己,自然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庄政航心里啐了一口,暗道谁跟你是知己,口中说道:“听说郡王昧了侯爷、不将军几十万两银子。”
忠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