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绣暗道胡姨娘倒是信庄老夫人的很,于是犹豫着,就拿了一方带血的帕子给胡姨娘,又吞吞吐吐地将庄敬航的花添枝加叶说给胡姨娘听。
胡姨娘接了那帕子,拿在手中看了半日,认出上头“思乐泮水,薄采其芹”是庄采芹每常绣在帕子上的,蹬地站起来就向外头去。
平绣忙拉住她,低声急促道:“你去哪?”
胡姨娘道:“我去问问二少夫人。”
平绣忙道:“二少夫人素来能说会道,你平日里跟她亲近,难不成还不知道她那张嘴?若去了,她必也有好几套的话要回你。”
胡姨娘攥着帕子,脑子里空白一片,半天也不知自己该怎么着,只想着庄老夫人不至于那般心狠手辣。
平绣咬牙道:“就是去问了,二少爷必定也不会承认。”
胡姨娘拿着帕子呆呆地道:“还有证据呢……”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只有条帕子,谁会认了这事?依我说,定是后头老夫人想想三姑娘的事越想越恼,才会下了这毒手。”
胡姨娘低头喃喃道:“二少爷不至于……”
平绣道:“我听云想说那日燕少爷来,三姑娘是扮作少夫人的模样过去的,且三姑娘还口口声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