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吧。只是二婶可有空闲开这个?”
庄二夫人道:“若是有,甭管多少只要是有能耐的都给我留着。说来我们那房人口简单,也没什么好操劳的。”
简妍连声应着是,心想论起人口,最复杂的就是二房了,这是庄二夫人压根懒得管才说没什么好操劳的;又想庄家二房当真阔绰,被诈去那样多的银子,回头要做大买卖,又是一句话的功夫,笑着问:“二叔可知道?他同意了?二婶家不比我们家,你侄子是白身,又分了家开间花草铺也无妨,大老爷、大嫂子那边弄间小小的花草铺子也是小打小闹,无伤大雅。二婶夫君是做官的,儿子也是做官的,娘家兄弟又是做官的,瞧着二婶要开当铺又是要做大的,这岂不是留人话柄,惹人非议?”
庄二夫人心疼地吸了口气,道:“白丢了那么多银子,总不能叫家底空着,我跟你二叔说总要想法子将家底填补上。如今听你大哥三叔说四处的人都等着抓你二叔的短处呢,你二叔也想不出什么生财的法子,只能由着我了。虽说我们家不好抛头露面去开铺子,但是迂回的法子也不是没有。如今就放了我一个陪房出去,叫他们家去操持,如此也不露我的名,我也只是拿了红利,不算是东家。”说着,语气从一开始的怅然,复又成了欢喜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