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有些心虚,恨自己嘴快说漏了,又疑心庄政航知道这事的底细。
庄政航笑道:“便是一时没死,只怕过两日也死了。姨丈也说不能因三妹妹有病就说前头议的亲不算数,既然这样,方姑娘跟人家定下的亲事更该是算数的,若不想叫方姑娘守了望门寡,方姨丈还是与那亲家好好商议吧。至于前头方姨丈诓了我跟父亲的事,看在前头母亲的面上,我们就不追究了。”
方老爷见庄政航对自家女儿亲事知道的一清二楚,脸上不由地涨红,随即道:“政航你从哪里听到的歪话?我们家清清白白的女儿可是等了你几年……”
庄政航道:“若是姨丈再这样说,那如今要跟姑丈打官司的,就不只是一家了。”
庄大老爷听了一会子,瞧了眼方老爷,不觉恼羞成怒地将砚台摔在地上,怒道:“岂有此理!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没人敢进了我家行骗!”
方老爷忙道:“妹夫,并非政航所说那样,政航道听途说的话,哪里能当真?”
庄大老爷闻言一时又犹豫不决。
庄政航笑道:“姨丈改日再来与父亲说话吧,这会子我正有话要跟父亲说呢。”
方老爷见庄政航要送客,不肯就此离开,又死乞白赖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