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银子。”
简锋与庄政航连声称是。
简老爷又叹气道:“若是我狠心一些,就不顾你们死活,爱怎么逍遥就怎么逍遥,也能免了你们今日的埋怨。”
简锋忙跪下道:“儿子不孝,昨日那糊涂话以后再也不会说了。”
庄政航也随着简锋跪下。
简老爷叫两人起来,后听人说秦尚书来了,便请了秦尚书到书房说话。
秦尚书瞧见庄政航在,不免又骂他两句,然后叹息道:“学医也好,总好过那不知所谓的浪荡子,自轻自贱,学了那戏子去唱戏。”
庄政航不敢说话,只垂首立着。
秦尚书又瞧着简锋笑道:“长江后浪推前浪,锋哥儿若进了官场,那我们这些老骨头就该告老回家了。”
简锋谦虚道:“侄儿哪里比得上秦伯父一半。”
简老爷冷笑道:“你还想比得上你伯父一半?就只你伯父那心胸,就叫你望尘莫及。”
秦尚书笑道:“简老弟莫这般说,若是你那女婿比得上你这儿子的一半,你我不知要高兴成什么样。”
因说着,外头人说宴席已经摆好。
简老爷就请了秦尚书去后头吃酒,另叫简锋、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