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妍道:“我原也不信的,只是听人说二婶父亲乃是酒后逝世,舅舅偏又在孝中赞了二婶父亲所饮的美酒佳酿,这事传出去,可不就是张舅舅不尊重吗?”
庄二夫人听了这话,放下心来,淡笑道:“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亏你说的那样厉害。这牵强附会的事,哪里就能做了实证。”
简妍道:“原本这些事就是民不告官不究的,只是舅爷如今官做得越来越大,少不得有人要拿了这些事来构陷舅爷。就如我这脖子上没几日就消了的一个印子,旁人就能给我套下那么大罪名,索性这子虚乌有的事只有二婶一人知道,二婶不说,就没人知道。况且夫君也不为官,也没人乐意花了功夫整治他。只是舅爷那诗早传了几年,知道的人多了去了,如今想堵住悠悠众口,也是不能了。若有人添枝加叶解读一番,只怕那丧人伦的意思,也能叫人品出来。毕竟老子是因那酒水死的,儿子反倒去赞那酒水,这话谁听了,都要骂那做儿子的狼心狗肺。”
庄二夫人定下的心又沉了下去,听出简妍言语中的威胁,心里虽不服气,却不得不承认自己这算是叫她抓到短处了,又恨她说着内院女人之事时,不该拿了外头爷们的事来要挟,于是忙笑道:“哪里有人给你定下什么罪名,不过是有人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