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忘了?”
简妍道:“你这不生龙活虎地回来了么,可见你还没有被她们分了。”又坐在椅子扶手上,问:“那翠缕、金枝是如何算计着要分你的,说给我听听,也叫我多学一手。”
庄政航推了她一把,见她身子斜了下险些掉到地上,又将她拉过来,道:“你学那些不正经的做什么,若不是等着你去,我还当真叫她们生吃活剥了。”前头说着,后头却也跟她说:“天都这样凉了,翠缕还穿了一身纱衣过来,有意将领口拉得低低的,过来就说心口疼,叫我给她瞧瞧。我才看了几天书,哪里知道怎么治心口疼,就叫她回去多烧香少得罪人,没人咒她那胸口自然不疼。等会子金枝来了,又在一旁抢着磨墨,闹闹哄哄的,有意没意往我身上蹭,还叫我在她们身上看穴位。”
“那你为何不撵了她们走?”
庄政航道:“那你为何不过来抓了她们?”
简妍道:“我总不能一辈子不叫她们见你吧,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与其防着她们,不如我只防了你。”
庄政航笑道:“你要如何防我?”
简妍转身坐在庄政航身上,牵了他的手放在胸口,脉脉含情道:“奴家胸口疼的很,嗓子也干的很,晚间总是惊悸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