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政航淡淡地道:“我并没有铺子,也并没有叫人去买。”
庄敬航冷笑道:“死到临头二哥还嘴硬,你成亲之前是什么模样,成亲之后是什么模样,难道当我们都是死的,就看不出吗?”
庄敏航劝道:“三弟莫口口声声生生死死的,兄弟之间,有什么话不好说,如今叫伯母入土为安是正经。”
庄敬航冷笑连连,哭笑道:“一辈子都是庄家人,死了进不了庄家的祖坟,这算是哪门子的入土为安?”
庄政航只是不说话。
庄敬航又逼问道:“二哥不愿承认吗?先前你叫三叔替你弄了那字据,难道就没安了要光明正大经营自家铺子的主意?”
庄二夫人听了这话,心想庄敬航算是将她的疑问问出来了,也出声道:“原也不该我说,只是一家子人,只叫政航一个办私产,委实不公,且不是正经的道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见这公道是谁都要讲的,不然如何服众?”
庄政航道:“那二婶要如何?”
庄二夫人一噎,隔着幔帘,望了眼庄二老爷,见他不吭声,只得自己道:“依着敬航的话,原本你在得了那字据前,就有了铺子,那铺子该纳入公中;之后的,就由着你一人特殊也不好